第八十九章剿匪3(1/2)
1蜿蜒的山路上,赵天雷率众行进着,他不时的扫视着四周,始终保持着警惕。
身后,留下的那两名斥候赶了过来,详细的汇报了一切。
这一下,赵天雷便知道自己的猜疑得到了证实,那个老汉就是滚地雷的眼线。
这一刻,他不禁的赞叹不已,这是怎么调教的呢,无论是从那一个方位来看,都是一个活脱脱的普通的放羊老头。
要不是自己加了百倍的心思,恐怕也不会起疑心。
不过,不敢怎么说,鱼已经上勾勒,接下来就是自己的表演时刻了,无比将上钩的这条鱼死死地拖住,以待军主赶来围歼。
知道可能过不来哦多久就可能遭遇伏击,为了避免过大的伤亡,他再次放缓了一些行军的脚步,并且始终警惕的看向四周,以免遭遇到伏击。
一路行进中,很快就接近了石龙庵。
王府生已经下了山,埋伏于一处山梁之上,静静地等待着肥羊赶来。
等待的时间就是漫长,不过,这么多年以来,王府生早就磨练出来城府了,但已不至于烦躁,依旧是耐心的等待着。
远处,车队的影子已经出现了。
果然如同情报中所描诉的那样,大约五十来人团团围住两辆大车,大车吃力很深,一看就知道是装满了东西,而且,从车上所装货物来看呐,应该是极重的物资,依照以往的经验判断,黄金的可能性很大,看来情报确实是准确无误,这下,又可以发一笔了。兴奋的他下令做好了攻击的准备工作,静候着车队进入自己的伏击圈。
赵天雷一直警惕的看着四周,突然,他觉察到,不远处的那一个小山坡上,有一道亮光闪过。
嗯,有埋伏?
这下,他在仔细的打量着,果然,又有着几道亮光闪过。
看来,鱼已经赶到了,而且就在前边的山梁上等着自己过去呢。
既然知道了敌人的存在,赵天雷自然不可能就这么彪呼呼的冲进敌人的包围圈。
等到再接近了一些,赵天雷突然命令大军停下休息。
这一下,可把王府生给吓了一跳,什么情况?
暴漏了?
不能啊?
举目看去,原来车队停在了原地,将两辆马车左右摆好,随行的众人原地坐下,开始用起了干粮。
原来是在吃饭啊!
可恶,怎么早不吃饭,晚不吃饭,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吃饭呢!
怎么办?
还等不等?
一时间,王府生的心里纠结成了一团乱麻。
赵天雷可不管那么多,为了避免引起敌人的怀疑,他可是一点风声也没有透漏,只是命令队伍停下进餐。
为了迷惑敌人,甚至于他还命令部队坐好,心说,这一下,我就给你来一个防御松懈,看你还等不等。
反正,时间多拖一分,就占一份先机,军主的大军虽是都可能来到,看谁耗得过谁!
就在王府生纠结的眼神里边,但见那一伙人,吃完了干粮,竟然还不急于赶路,而是又开始用起了水来。
不就是喝水吗,那花得了多长时间,我等!我还等!等,等,等等不了了!
原来,那伙可恶的家伙喝完了水,又开始不紧不慢的围成一团,听起了为首那人训起了话来了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!
既然你不来,那么,我就过去!
就你们这种松懈的样子,还用得上伏击吗!
不过,王府生并没有直接的从山梁上发动进攻,而是围绕着山坡转了一个圈,来到了车队的身后。
但是,他有所不知的是,兵器的反光再次暴漏了他的意图。
几经周折,终于绕到了车队的背后,并且,为了防止车队逃窜,他还在原先的山梁上留下了一小队人马,负责两面夹攻。
一声号令,王府生率领着手下攻下山来。
早在亮光绕到了背后的时候,赵天雷就已经暗自传下命令,保持最高等级的警惕,以备于随时防御。
恰到好处的,赵天雷一个命令,全体站了起来,以马车作为屏障,所有的人按队列摆好,盾牌放置于队伍的我前后,从盾牌的空隙中,伸出了铮明瓦亮的长枪头,迎着太阳的光照,一闪一闪的发出寒光。
对手一摆出刺猬阵来,王府生心中咯噔一下,顿是一股不安涌了上来,本来,生性多疑的他,今天却不知道是怎么了,只能用一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来开慰自己。
随着王府生进攻的命令下达,已经被他训练的心如铁石的手下迅猛的扑了过来,令人诧异的是,这一路行来,只听得见脚步的吵杂声,却始终没有一个人发出声响,只有那浑身上下透射出来的杀气,提醒着赵天雷,这个敌人的来意。
看到对手是如此的一直队伍,赵天雷心中也不由得一沉,心说,对手看起来不是很好对付呀,打起了精神,开始准备着防御。
依旧是那个套路,前排的几个盾兵,拎起手中的标枪,肉眼大体推测了一下敌人的距离,然后用力上扬,狠狠地将标枪投掷出去。
数杆标枪挂出嗖嗖的风声,从天而降,在滑行了一段的距离之后,由竖直状态转
变成平行略向下斜的状态,一连刺穿了前排的几名山匪。
顿时,山匪密集的阵型中出项了数个豁口,苍白无力的向着老天诉说着委屈。
不同于其他的山匪,王府生有着锦衣卫身份的便利,虽是遭受到了排挤,可在地方上也能耀武扬威一阵子,因此,很是顺了一批弓弩。
遭到了对手的攻击,山匪立即开始了还击。
后排的山匪举起手中的弓弩,他们屈膝半跪在地上,张弓搭箭,目光直视着敌人的军阵,在听到了队官那一声“射”后,一起松开了紧扣着弓弦的手指,乌压压一片箭矢向着华夏军射了出去,箭矢太多,刺穿空气的声响汇集起来,混合成一种刺耳的啸音。
不需要刻意的追求准头,有着大明朝这一个军需仓库的存在,山匪的箭矢储备无比的充沛,上百余名山匪一起齐射,充分地阐释了什么叫做饱和式打击,什么叫做箭雨覆盖。
犹如暴雨般的箭雨,铺天盖地的覆盖了过来。盾兵们立即高举起了盾牌,遮挡着袭来的箭雨。其余的人马都会躲藏与盾牌之后,只有偶尔的流矢才可能穿透盾牌的仿佛造成零星的杀伤。
一连几次射击,直到手臂发麻,无力开弓之后,这才放弃了手中的弓箭,掏出腰间的绣春刀,咿呀呀的杀了过来。
借着远程兵种的保护,山匪前队已经冲击到了军阵的面前。打头的都是些积年的悍匪,也算是颇有武力,举起手中的钢刀,就想着透阵而入。
盾兵高举起手中的盾牌,迎向砍过来的数把钢刀,“哐哐哐”一连数声巨响,却是钢刀砍到了盾牌之上,就在山贼们意欲抽刀再来的时刻,长枪兵举枪前刺,狠狠的刺入那些冲在前面的山贼,最前面的几个山贼胸口多出了一个血洞,眼见是不得活了。随后长枪抽出,在山贼们还没有回转神来的时候,再次刺出,一连三刺,“噗噗噗”,十数个山贼倒地。
在盾兵保护之下,后排的枪兵们不停的刺击着,他们呢,并没有玩什么花活,只是简单的刺击。
左刺,右刺,上刺,下刺,上下左右无所疏漏。
华夏军的将士们众志成城,配合的那是相得益彰。
在这连绵不断的攻击下,一时间,攻过来的山匪手忙脚乱,一时间竟有些招架不住的感觉。
而被围在中央的弓弩兵也没有闲着,开弓搭箭,不停地射向山匪后队,他们射出的箭矢将山匪的队伍一分为二,硬是用箭矢画出了一条鸿沟,使得冲在最前边的山匪子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。
短刀手们也没有旁观,他们抓住时机,迅速地突进了山匪的大队之中,挥舞着手中的钢刀,肆意的砍杀着。他们刀出如闪电,快,就是快,身手敏捷,在人群中钻来钻去,始终围绕着盾兵打转,砍杀着围上来的敌人。
更为雪上加霜的是,一个幸运地家伙,竟然激发了短刀手的绝技,龙卷,但见他身子如同陀螺一般旋转着冲入敌人阵内,如同一阵飓风袭来,碰之即死挨之即亡。
眼见不妙,压阵指挥的王府生鸣金收兵。
顿时,攻上来的山匪如潮水退潮一般,汹涌而下。
行进中,没有丝毫的慌乱,虽然是吃了这么大的亏,可见,其心智是多么的坚韧。
趁着敌人退下,赵天雷招呼手下抓紧时机,给受伤的包扎敷药,一番清点,但见有着2个不幸的弟兄,被袭来的流矢射中了要害,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,眼见是不行了。
忍者心中的悲痛,赵天雷招呼着保持好队形,甚至于抽出时间将死伤的山匪摞成了一道人墙。
王府生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手下,纵横这么多年,还没有遭受到如此大的损失,眼睛中充满了怒火,怒视着华夏军的阵列。
这一次进攻,竟然折损了20余名手下,对手到底是谁?怎么可能这么强悍。
锦衣卫的训练中很少有这些军阵方面的知识,一时间,王府生望着面前的刺猬阵,有些鹰嘴里夺兔,猫嘴里夺鱼。。无从下手的感觉。
仔细打量着对手的布阵,两侧是两辆大车的保护,车缝隙中随是都可能有着长枪刺出,并不是进攻的首选,而正面的刺猬阵,已经通过刚才的进攻,证实了并不容易。
该怎么办呢?
就在他纠结的时候,突然,身后一阵骚乱,扭头一看,心神俱裂,大呼一声,天亡吾也!
原来,此时李金羽已经率领着大部队围了上来。
原本,他是跟刘石磨兵分两路,以求彻底的堵死山匪的退路,却不料歪打正着,恰好遇到了王府生也作出了分兵的举动,那一小队人马,还没等攻上来,就已经被刘石磨掏了菊花,从后边掩杀过来,尽数的歼灭掉了。
王府生不甘就擒,意欲拼命一搏,他招呼着手下成攻击阵型,搏命般的杀向李金羽围上来的队伍。
到了这一刻,他怎么能还不明白,自己是中了人家的计了,现在,他不求着什么杀敌劫财了,只求着能够逃过一条小命就好。
现在,自己这边,
,还有着300来人,而围过来的对手呢,估摸了一下,也就百十来人,兵力占优,再加上破釜沉舟背水一击,在逃命的欲望下,能够爆发出来的战斗力可想而知。
看到对手选择自己这个方向突围,李金羽哈哈一下,“来吧!”
一时间,战意爆棚,他也不等着敌人先行攻过来了,而是摆好了队列,缓慢而又坚定的压了上去。
从高空看,两团黑影碰撞在了一起,顿时,相接处出现了一道凹槽。
两军相交之际,李金羽适时地激发了战法,奋战,所属的队伍顿时士气大涨,浑身上下也轻松而来许多,只感到从身体深处涌现出了一股力量,不只是出手的的力量大了起来,就连速度也提高了些许。
虽然是微乎其微的提升,可是,用在这个场合,却是致命性的。
本来挥刀相接的山匪,突然看到自己的对手加快了出手的速度,原本判断好的时机已经严重的滞后了,再想要变力,已经是来不及了,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那明晃晃的长枪刺入了自己的胸口,然后又是一种空虚的感觉,紧接着,胸口处滚烫的鲜血涌出,眼神涣散,已是不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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