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早川杏子，过去的经历（一）（2/2）

“是。”零也平淡答道。

“不知你在这新病房中过的怎样，还适应吗？”

“还是如以前一样，只有等待。”

气氛沉默了会儿，藤野又开口道：

“那你想要听听最近发生的事吗？”

零没有说话，只是点了点头，藤野也便开始了闲谈（就只是些小事而已）......

闲谈结束，藤野看时候不早了，准备离开，但零却轻微地拉了下衣袖，刚要站起身子又坐了回去。

“怎么了，有不舒服的地方吗？”藤野关心问。

她什么也没说，而是将手放在藤野脸颊上，用红亮的眼睛注视着他。藤野心中很是慌乱，本想装出什么感觉都没有，可通红的面庞出卖了他。

“你的皮肤......很烫，还有点干燥。”零轻声说。

“嗯......嗯！”藤野露出一种惊奇的表情，但身体一点也不想动弹。

“看来，你们的关系很好吗。”碇源堂一句严厉的话语打破了气氛。

“碇司令。”零将手从藤野脸颊上放下，转身向着碇源堂，碇则用左手示意她停下，右手一直揣在兜中。

“碇司令。”从刚才感觉缓回来的藤野急忙站起身敬了一礼。

碇源堂礼貌性还了一礼，转而又对零说：

“伤好后在进行一次零号机测试吧。”他脸上露出了稀罕的笑容。

零也露出笑容——信任，痛苦，木讷的微笑。

碇源堂没几分钟就走了，又留下藤野和变回无表情的零。乌鸦叫声此起彼伏地出现，搭配着即将落入山后的太阳，显得如此凄凉。

藤野将窗帘拉上，给零盖好被子，展露出比以往略显僵硬的笑颜。

“睡一觉，会更好点。”他如此说。

在门被轻轻关上后，响起了快速且沉重的脚步声，向着NERV总部的位置不断减弱，减弱，直至没有......

零号机试验台前，残破的零号机头颅高高挂起，唯一的独眼倒映着碇源堂和赤木律子两个人。

“你看绫波零去了吧？”律子开口说。

“是。”碇源堂冷冷地说。

“那我猜猜，是不是遇到了藤野伊文？”

碇转过头看向律子，可她一直看向前方，只能又转回来。

“是，零还抚摸了他的脸颊。”

“那还挺快的吗。”律子喝了口咖啡，继续说，“对了，我给你的东西你用了吗？”

碇愣了愣，将右手伸出，看着手上的注射器，里面装了有毒的氰化物。

“等这次实验过后再看吧。”碇移开了视线，向着出口走去。律子也不多说什么，跟着一起离开了。

实验室又沉沦在血腥味和黑暗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