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与空的第一次……见面（2/2）

“那是自然，”空点点头，“我们曾一起跨越星海，穿梭银河，我们一起经历了太多太多。我们不仅是血亲，更是志同道合，生死与共，患难相随的同伴。”

“那为什么不与她见面？”边炬问道。

“还不是时候。”空喃喃道，“我们需要时间，为此，只有沿着命运行走。”

“降临者的命运可不在世界树中。”边炬看似随意的问道。

“命运，不是世界树。”空似乎并不在意边炬抛出来的巨大信息量，仿佛他早就知道边炬知道这些东西，“世界树是地脉的源头，它记录了一切有关提瓦特的信息，但我更愿意称那只是历史，而不是命运。历史是不可改变的，而命运是不容改变的，你能明白吗？”

边炬皱起眉头，空的描述让他有些意外。

“你要改变命运？”边炬侧过头仔细打量着空，试图从他的一丝一毫的变化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
“不容改变，终究有着改变的可能，我不愿接受命运的支配——在它给不了我想要的结果的时候。”空依旧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，话语间却尽显枭雄本色。

“你指的是什么？”边炬的声音严肃了起来，“天理？上一层？还是更上一层？”

“呵……”空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变化，转过头失笑道，“有多大本事做多大事，我知道自己的斤两，还没资格与上一层的命运抗争。倒是你，谢谢你让我知道了命运原来还有更上一层……”

边炬舒了口气：只是天理吗……那你说的那么高大上干嘛，搞得我紧张兮兮的！咱就是说做人能不能少点套路，多点真诚？两边都是明白人，有说谜语的必要吗？

“你怎么知道你所改变的命运不是命运的注定呢？”确定了空只是装谜语人，边炬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，“要知道借助反抗之人的举措达成既定的命运是命运最喜欢干的事。提瓦特历史上这种例子还少吗？”

“不！”空斩钉截铁的样子让边炬有点意外，“我知道命运会怎么发展，所以我会顺应它的发展，然后以不可抗拒的绝对力量推翻他！这一切……需要的只是时间。”

空终于表露出了此行的目的，原本温柔的嗓音变得冷酷，他退后两步，召唤出了神剑指向边炬：“这才是我来的目的。我们需要时间，所以必须按照命运的轨迹行进，但是偏偏有人在破坏命运的轨迹……”

边炬有点发愣：我明明是按照游戏剧情写的剧本，温迪自己演脱了也怪我？我冤不冤啊！

“我冒着暴露的风险派出教团军队强行把命运拖回正轨，也猜测那个搞破坏的人一定会再来破坏，果然，你来了。”空的目光逐渐冰冷，“你知道的信息远比我想象的多，我不知道你曾经躲在哪里，但我想知道你的立场——”

空的能量调动起来，边炬只感觉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扑面而来，但奇怪的是：虽然空的气势超越了边炬不少，但似乎并没有达到他所称的“以力量摆脱命运”的层次。

“原来是这样才说需要时间的吗？”边炬似乎明白了什么。与此同时，空的最后几个字也传到了边炬的耳中：

“第六降临者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