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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 晋·江唯一正·版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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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无事就好,老奴就是过来看一眼。”顾盛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,而后便退了出去。

“李护卫,昨晚殿下这边没有异样吧?”出来后顾盛朝李兆问。

“一切如常,殿下睡得也很安稳。”李兆道。

“前院遭了贼,将李院判他们的东西偷了。咱家一听说此事便脊背发凉,生怕殿下有个闪失。这几日咱家让护卫加强巡防,你们几个也要严加提防,务必保护好殿下的安全。”顾盛道。

李兆闻言忙点头应是,又朝他道了谢。

待顾盛转身要走时,他又忽然开口叫住了对方。

“李护卫有事?”

“顾公公,敢问李院判他们是丢了什么东西?”

顾盛略一犹疑,压低了声音道:“是先前刘太医给殿下开的药方。”

“药方?”李兆面色一变,眼底闪过了一丝极为复杂的情绪。

顾盛见状问道:“李护卫没事吧?”

“顾公公,好端端为何会有人偷药方?可是这药方有问题?”

“你能问出这话,莫非是早有觉察?”顾盛问。

李兆四处看了看,将顾盛引到了自己和常东亭住着的房中。

“公公稍后。”李兆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会儿,取出了一个木盒。

他将木盒打开,便有一股药味弥漫开来,原来木盒里装着的竟是裹了好几层油纸的药包。

“这是什么?”顾盛不解道。

“不瞒公公,殿下最早开始用这药时,我便觉得不大对劲,哪有安神药喝了反倒更容易做噩梦的?我怕这药有问题,便私自留下了两包,只可惜我不懂药理,看不出这药有何异样。”

顾盛打量了他片刻,问道:“既然你怀疑这药有问题,怎么还让殿下喝了那么久?”

“我以为此事是……有人属意,不敢横加阻拦,只怕不仅救不了我们殿下,反倒为他惹来杀身之祸。”李兆道。

顾盛一见他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,就明白他的意思了。

这李兆定然觉得是皇帝要弄傻叶云归,所以不敢阻拦。

“先前李院判问了你们这的小厮,都没找出药来,如今你倒是敢把药给我了?”顾盛问他。

“这些日子我眼见公公尽心竭力,便知当日是我小人之心想岔了。如今您又说药方被盗走,可见这背后之人见陛下关心殿下,便想消灭证据。”李兆道:“可惜他们不知我早已留了一手,将当初的药留了下来。”

顾盛点了点头,一脸欣慰地道:“殿下有你这样的忠仆,实乃幸事。”

“公公谬赞。”李兆朝着顾盛一揖,“求公公为我们殿下主持公道。”

“公道自然是有陛下来主持,咱家只管将这药拿给太医,剩下的事情就不是你我能置喙的了。”顾盛说着在他肩膀上拍了拍,而后抱着那个药盒便回了前院。

李院判他们先前并不知叶云归喝的是什么药,只能靠猜测。

如今有了这两包药,一切便都迎刃而解了。

当日,顾盛便回了京城。

“看来李院判他们的医术果真高超,云归喝了这几日的药,效果竟如此之好,如今连你也认识了?”皇帝笑问。

“是啊,二殿下今日一早见着老奴,还问老奴怎么没看到陛下呢。”顾盛道。

“云归这孩子,自幼就懂事,如今病着也还是叫人心疼。”皇帝叹了口气道:“好在如今好转了,朕这颗心也就放下了。今日再派人去皇陵朝李院判传个话,就说让他将云归彻底治好再回来,届时朕重重有赏!”

“是。”顾盛应声后又道:“只是有件事,老奴不敢隐瞒陛下。”

皇帝见他语气严肃,面色一沉,问道:“可是云归的身体……”

“二殿下的身子养上几个月便可恢复,老奴要说的是别的事情。”顾盛道:“李院判他们心细,去皇陵之前特意带上了先前刘太医给二殿下开的药方。可不知为何,昨晚那药方……突然不见了。”

“什么?”皇帝大惊。

“李院判是个细心之人,药方收得很是妥帖,所以这突然丢了,实在是令人费解。”顾盛道:“三位太医都觉得此事蹊跷,于是想查问一下殿下此前用的药,看看是不是有不妥。好在当时殿下因为不想喝药,趁着小厮不备,偷藏了两包药,没想到这两包药竟是派上了用场。”

顾盛有心,为了避免让皇帝觉得几位太医胡乱猜忌,特意隐去了众人一开始的怀疑,而是将事情的起因归咎到了偷药方的贼身上。免得犯了皇帝忌讳,对几位太医或者私藏药包的李兆不满。

皇帝听到这里,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,面色变得极为阴沉。

“那药,有问题?”皇帝问。

“药方虽然丢了,可李院判他们先前看过药方,确定了都是安神的药无疑,可那药包里,却发现除了安神药之外,还有会令人惊惧胆寒的药,且数量不少。”顾盛说着叹了口气,又道:“这药若是喝得少,会令人委顿疲惫,若是喝得多了……则会神智失常,变得痴傻。”

“岂有此理!”皇帝怒喝一声,气得心口不住起伏。

他就说,叶云归好端端的做个噩梦,何至于此!

原来竟是有人故意在害他的皇儿!

“来人!薛城!带人去太医院和御药房,将给二殿下看过诊的刘太医,以及记档抓药送药的人,都给朕拿了,你亲自盯着人去审,务必让他们吐出实情。”皇帝道。

薛城忙领命而去。

事情进行的还算顺利,御药房的负责抓药的药童当场就认了罪,说是刘太医指使的。

只是薛城带人去抓人时,却发觉刘太医已经上了吊。

皇陵。

李兆朝叶云归汇报了京城那边传来的消息。

“好一个死无对证。”岑默冷笑道:“这样事情都推到刘太医头上,叶云齐倒是躲了个干净。”

“我父皇想来也挺满意的,既替我出了半口气,又没牵扯出什么丢人的事情来,损失很小。”叶云归道。

“叶云齐喜欢死无对证,那咱们便也送他个死无对证。”岑默道。

听他这意思,竟是打算亲自出手去了结了叶云齐。

叶云归抬手在他手背上轻轻一按,冲他笑了笑。

岑默便觉冰凉的手背传来一阵微热,不禁有些失神。

“杀人多容易,可我不想让他死的那么利索。”叶云归道,“此事,还没完呢。”

此前,他花100积分让满月解锁了皇帝的一部分信息,内容是关于废太子一事。

这部分信息显示,当初皇帝之所以会发落叶云归,是因为听信了国师的话。

那段时间,皇帝夜里经常头痛,严重时还会伴随零星的幻听和幻觉。

太医们束手无策,他无奈只能求助国师。

后来,国师便说出了“储君冲撞、此消彼长”那番话。

“今日李院判来为我诊脉时,我特意让墩子告诉他,我先前服了刘太医的药时,便经常夜里头痛,还会出现幻觉。”叶云归道:“这些话原是不在李太医的诊断里的,但是今日墩子反复说了许多次,他一定会记住。”

“届时他回京去面圣时,只要到你父皇面前将此事一提,你父皇就会想到自己当年的症状,由此及彼地意识到,自己当年很可能也是被人暗算了。”岑默道。

叶云归淡淡一笑,笑意却没达眼底。

他这位父皇,对于儿子们的事情,总是得过且过。

哪怕知道自己被人下毒,也只是处理一个刘太医便想息事宁人。

可一旦事情牵扯到他自己,那可就不一样了。

就算是将整个京城搅翻了天,他也一定会追究到底。

几日后,叶云归的病情大幅度好转,神智已经恢复了大半。

往后他只要按时喝药,养护好身体,基本就没有什么大碍了。

只是这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若叶云归要彻底恢复,只怕还得有养上几个月。李院判毕竟是太医院的主管,不能一直在这里耗着,皇帝便传了旨让他先回京,只留下了章太医照料叶云归的身体。

不出所料,李院判回京当日去见过皇帝之后,对方便把自己关在殿中大半日没有出来。

“陛下,您别伤着身子啊。”顾盛一脸担忧地道。

皇帝一脸颓败地立在窗边,看上去仿佛苍老了好几岁。

“朕一早就清楚,此事绝不可能是一个刘太医能做得出来的,他与云归无冤无仇,没必要豁出命去害云归。只是朕想着,他如今也算是躲过了一劫,不管是谁下的手,终究是朕的骨血,总不好为了替云归出气就打杀了吧?”

反正经过这一次,不管是谁动的手,肯定也会收敛。

皇帝自幼是在宫里长大的,深知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。

有时候,他甚至会主动把水搅浑。

可他没想到,这孽子不仅要害云归,竟连他也敢妄动!

“逆子!”皇帝气得直咳嗽。

“陛下千万别动气。”顾盛忙给他拍肩。

“顾盛,你说是谁?”皇帝看向他。

“老奴,老奴不知。”顾盛道。

皇帝走到书案边,拿起桌上的一落折子拍在了顾盛怀里。

“看看吧,这两个月催着朕立储的折子!可笑,朕还没老到不中用呢,云归还在皇陵里,他们就开始逼着朕立储了!”皇帝怒道。

顾盛打开一个折子看了一眼,见到了“立长”两个字。

不用看,后头的折子里,多半也都是一样的内容。

嫡子被废,改立皇长子,叶云齐!

若说从前这话只是很正常的谏言,如今落在皇帝眼中,便如同灼他眼目的烈焰。

只看一眼,便让他恨得想要将那个逆子碎尸万段!

“他算计云归也就罢了,竟连朕也算计。”皇帝气极反笑。

一旁的顾盛心中也有些想笑,暗道怎么太子殿下被算计就应该了吗?

他的陛下就未曾想过,一个人既然能算计至亲手足,自然也可以算计亲生父亲。

“此事……兴许是有什么误会。”顾盛没底气地劝道。

皇帝闻言果然怒气更盛,“你没看到那日在皇陵他是如何疯癫地攀咬云归吗?朕去看一眼云归,他都要那么迫不及待地将朕哄走,什么怕病气冲撞,不过是怕朕看出端倪罢了!”

皇帝说罢忽然一怔,喃喃道:“顾盛,那日你也听到那个逆子说,怕云归的病冲撞了朕吧?”

“回陛下,大殿下确实说了这话。”顾盛道。

“当初……”皇帝一脸恍然,眼底满是失望。

原来不止是叶云齐,就连他一直信任的国师,竟也……

皇帝跌坐在椅子上,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。

叶云归这一招,不仅将叶云齐套了进去,还把当初在皇帝面前煽风点火的国师,也一并算计了一把。

皇帝素来新人国师,那失望和后怕可想而知。

“来人,传旨……大殿下和二殿下近日接连身体抱恙,朕心中甚是忧虑,着国师去凌云塔闭关为两位殿下祈福。”皇帝冷声道。

“陛下,需要国师闭关多久?”顾盛问。

“等云归身体彻底恢复再说吧。”皇帝道:“让那个逆子,一起跟着去。”

顾盛心中一凛,知道皇帝这次是真的动了怒。

说是闭关,可谁都知道这就是幽禁。

而且幽禁在塔里,可比皇陵难受多了。

那凌云塔虽然高,却不是个适合住人的地方,冬凉夏热,且逼仄潮湿……

看来国师和叶云齐,有的受了。

另一边,岑默对皇帝这处置似乎不大满意。

但叶云归却不意外,这与他想得几乎一样。

唯一不同的是,他没想到皇帝会把叶云齐和国师关在一起,太损了。

“我还以为他会直接把两人杀了呢。”岑默道。

“古往今来,那个皇帝会愿意背负杀子的名声?至于国师,人是他自己捧起来的,如今若是一气之下将人杀了,你让他的脸往哪儿搁?百姓又该如何看他?”叶云归道。

“你们皇家人做事就是这样,太重脸面。”

“我父皇在意的不是皇家颜面,他在意的只有他自己。”

当初,皇帝为了怕被叶云归冲撞,把人送到了皇陵。

如今,又自以为被叶云齐算计,把对方关到了凌云塔。

从头到尾,他在乎的只有他自己罢了。

也正是因为看穿了这一点,叶云归才能这么轻易地拿捏住他。

“他会接你回宫吗?”岑默问。

“不会那么快的,当初说了让我来皇陵三年,如今一年不到就把我接回去,他怎么朝百姓和百官交代?”叶云归道:“国师虽然失去了他的信任,可当初他忌讳的冲撞一事,如今他未必就不在意了,我若此刻回京,只怕又会让他寝食难安。”

但叶云归一点也不担心。

只要过了这一关,往后的路就好走多了。

他终会回京,站到他父皇面前,让对方知道什么叫“此消彼长”。

“事情,算是尘埃落定了吧?”岑默问。

“嗯,算是吧。”叶云归道。

岑默转头看向他,“殿下,你先前应承我的事情……”

“什么事情?”叶云归有些茫然,但他目光落在岑默手上时,很快就想起来了,“你说的那件事情啊,我……那个……”

谒陵当日,他被药力影响,求岑默帮了个忙,事后脑袋一热,又答应了对方再还回去。

“殿下不会想赖账吧?”岑默问。

“当然不会,我是那样的人吗?”

“嗯,我就知道殿下说话算话。”岑默道。

“岑大侠,能不能商量一下,咱们换个方式解决问题好不好?”叶云归问。

“岑某自被殿下活捉至今,除了那日要求沐浴之外,从未朝殿下要求过任何东西。这唯一的一件,也不是岑某要求的,是殿下自己许下的。”岑默不疾不徐地道。

叶云归:……

他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,好像还真是他主动提的。

“早知道还不如找李兆他们帮忙,起码不用还人情。”叶云归嘀咕道。

岑默眸光一凛,转头看向叶云归,这回是彻底不想善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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